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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蠢事。”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蒋池说话很没底气。

    韩堔告诉他，作为一个生意场上的好朋友，说得字字珠玑:“怎么样？你觉得他还能怎么样？他的后半生算是为你走到尽头了蒋池。他应该不会再呆在这个城市了，无非国外，无非躲到你永远看不到的地方，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他在幕后想方设法一手捧红了你，到头来，居然换来你这狼心狗肺的回报，也算是徐仲晚瞎了眼……”才会摊上你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

    韩堔言尽于此就挂了电话，蒋池放下手机，心里有太多抱歉懊悔和痛楚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才好对得起徐仲晚为他付出的一切。

    37

    收到蒋池的短信时，已是徐仲晚身败名裂的第三天，一早下着雨，徐仲晚打着伞站在苏慧琴的墓前。

    徐仲晚刚将一束新鲜的野百合放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

    不用看徐仲晚也知道，这样疯狂打电话的不会是别人，只有蒋池，所以他不会接，直到一连串的短信发来。

    徐仲晚掏出手机，十几条短信，都是蒋池发给他的。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徐仲晚才逐条打开看了起来——

    徐仲晚，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有病吗！你管好你自己不就完了么，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牺牲自己，我还不起！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好日子！

    你现在在哪里？

    徐仲晚，你现在在哪里！？

    不接我电话你能不能回我一个消息，我很担心你！

    ……

    对不起，徐仲晚。

    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哪儿，我真知道错了，我知道是我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