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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第4/9页)

做甚!”

    “侍月,你一个姑娘家的,好歹有点男女之别的意识好不好。”他红着脸粗着脖子同我低吼。

    我眨眨眼,“可是师父他不是中了浓情散吗?”

    四师兄涨红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颤抖着手指头,却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嫌弃他废物点心一个,一把扒拉开他的手,朝着殿里走去——

    这十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如丧考妣,站在垂帘前也不敢走进,师父在那垂帘之后也不知道状况如何,只见大师兄焦急搓着手来回转悠,帘后师父低沉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传来。

    我还是个乡野小仙的时候也是见过那粗鲁村夫中了春药的样子,比如那山下村二狗子看上了对门的俏寡妇,无奈内心憨厚老实只敢天天砍了柴火给寡妇家送去。

    一来二去俏寡妇不好意思,在二狗子的水里下了药,当天晚上二人便干柴烈火,二狗子挺着粗壮的jiba把那小寡妇cao到第二天在柴房里站不起来。

    至于我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那是因为小寡妇是在我的小观里求的药,因为这,我还受了一把香火,当月也算是有了俸禄。

    这中了春药,自然疏解了也就没事了。

    我见那站了一屋子的男人,寻思着师父好像也没有断袖之癖,便自告奋勇到——“大师兄,我可以的,我可以解师父的毒。”

    那一群师兄瞪着眼睛看我,一副我好似占了师父便宜的模样。

    可是天地良心,我不过是为了师父好,看他那样忍耐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损了道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拉着大师兄的袖子,凑到一边角落。大师兄一副受辱模样,连忙甩开我。

    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让人无语,我料想他们所谓的清规戒律也不过只能是形式主义,心中有道远比天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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