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这样才……”
朱砂道:“擅毁御赐之物,乃不敬之罪,挞四十!”
“嬷嬷是因记恨我当年所做之事,所以才……”沈知意抬起头,双目含光,镇定说道,“可嬷嬷上次就以不敬之罪罚过了我,我也与嬷嬷道了歉……”
朱砂并不管那么多,掷了宫规戒本,绕到他背后。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我既然做了华清宫的掌事,就应按规矩行事。”
她扬起手,一藤条抽下去,衣服破了个口,不一会儿,慢慢多出一道血痕。
沈知意起了层汗,正要起身躲闪,却听朱砂说:“你以为,你只挨那三十鞭,又与我道了歉,就能将你我之事一笔勾销?!”
朱砂绕到他身前,突然扒开自己的衣襟,抽了腰带,敞开了让他看。
沈知意一惊,连忙闭眼转过头去避嫌。
朱砂身上触目惊心,布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伤疤,除了鞭痕还有火烧过刀剜过留下的疤痕,身体坑坑洼洼,不见一块好rou。
“你不敢看吗二公子?”朱砂几近疯狂,“它们可都是二公子亲手所做,直到今天还会发作,又痛又痒生不如死……还有后背没看呢,二公子。”
朱砂转过身去,本该光洁的后背,却更是恐怖,连完整的皮都没有。
“你可是扒了奴婢的皮,奴婢今日以规矩只罚你四十鞭,却连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