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在稷山那乡野之地练出了泼夫架势,沈知意看的书多了,从不会骂人,他可不一样,沈知意骂不出的,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骂的出。
过不久,沈知意的屋里就暖了起来。
他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听见了银钱的声音。
“公子!我可见着您了!”
沈知意茫然片刻,哑着嗓子自语道:“银钱……这是……哪?”
他,是做了场梦吗?
梦醒,他还在稷山,昭阳宫的一切,包括班曦,皆是梦境。
银钱坐过来,一勺一勺喂他药:“这是宫里头,公子,我以为您来宫里是做帝君的……您怎么浑身都是伤啊?是谁打你了吗?皇上都不管的吗?”
沈知意吐了药,摇了摇头。
银钱早习惯了,又吹了药,送进了他口中,说道:“还有您这嗓子,怎么哑了?您这腿,怎么也伤了?”
沈知意愣愣盯着自己的伤腿,泪含在眼眶里,半晌,他笑了一声,又摇了摇头,低声道:“银钱,我好想回去……”
回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