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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希望他能懂这无声的抱歉。

    不过他好像无动于衷，烟快烧到嘴角才在床头柜上新多出的烟灰缸里按灭。

    还是不看她。

    她只好伸出小小的舌尖，去触碰它凸起的纹路。

    他终于感兴趣地看过来，垂着眼皮，嘴角弧度向下，没有笑意。

    “不用勉强。”

    他看她一脸不情愿，要把她从身上摘下来。

    她连忙晃着头搂住他有力的腰，张大嘴把那根整个含住。

    他之前不怎么同意让她用嘴，所以她口活并不是很好。

    牙齿时不时就刮到他的欲望，痛得他慢慢软掉。

    却没让她停。

    她也感觉那个大家伙不怎么开心了，小心地吐出来，只用舌面舔它圆润的头部。

    她学着他自渎时的动作，托住他两个饱满的囊袋安慰地揉弄。

    “舔我的蛋，会不会？”

    她羞耻地照做。

    他这里长大后冒出很多有些硬的阴毛，扎在她脸上，她快哭了。

    盛扬指着窗下一点点的台子，让她坐上去。

    品茗委屈地从他腿间抬头看他，“会有人看见的……”

    或许是送外卖匆匆跑着的小哥，或许是拍着皮球不大的孩子，或许是散步的大爷。

    见到楼上赤裸的她，都会停下驻足观看亵赏。

    他让步说，“用这个插自己。”

    递过来一支烟。

    还算她能接受的尺度。

    她接过来，为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