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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行就换人。当然他没说出换人这种话，他跟张凛也算是合作过多次了，也是比较喜欢张凛的性格的，张凛算是他一步步带出来的，再加上他的外形也是他最看好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可能换人。

    摄影师翻着刚刚拍的那些照片，张凛的表现是无可挑剔的，可总少了些什么，他将刚刚的照片通通删了，一抬头，看到的是张凛一向带着完美神态的脸上有了些不耐，此刻他正抬着带表的那只手去将领带拉松。摄影师终于知道这些照片欠缺什么了，说到底一个人如果连情绪都没有，那个人注定是不完美的，摄像师没说话打扰别人，按下了快门。

    摄影师最擅长捕捉细节，一系列的照片，将一个青年工作后带着疲惫的表情留了下来。终于来了灵感，摄影师当然要趁热打铁，尽快的拍完这组照片，张凛也没什么意见，重新和摄影师讨论了起来。

    等拍完了照片，张凛拒绝了摄影师出去聚一聚的提议，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想早点回去。况且这照片拍出来，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但这个团队还有许多后期的工作，现在就出去聚会显然不太理智。

    等张凛换好了衣服出来，想要跟摄影师打个招呼然后就走，却又看到柯狄，柯狄正和摄影师聊的不错，对外的时候，柯狄说他是张凛的哥哥，哥哥来接弟弟也不是什么惹人注目的事，张凛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跟人道别。

    已经十点过了，公交很少，回家的那趟已经没有了，张凛也没上柯狄的车，生怕他又像上一次一样把他弄出南京了，现在他可是每天和杨清睡一张床上，要是他不回去，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杨清解释他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