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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文老三，文老三的表情淡淡的，没有羞愧也没有其他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最后文老爷子走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锤子，贼痛贼痛。

    但文老三也只是面无表情地龇牙咧嘴了几秒，眼里的冷漠久居不下，文老爷子甚至不知道，这个他不喜欢的儿子，同样对他无感。

    一对父子，形同陌路。

    想起这些年的经历，一瞬间，文老三只觉得眼眶酸涩。

    曾经，他拼命想要完成目标，想要换回文老爷子的夸赞，可最后呢？即使是他在各种任务上各胜一筹，依然被忽视得死死的。

    文老爷子甚至觉得他更加的碍眼。

    文老三绝望了数次，便不再绝望。余下的，只有毫无保留的冷漠。

    所以文老爷子走的时候，看他那一眼，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已经变得心如磐石，即使是文老爷子――他亲生的父亲，也丝毫没有办法让他求情动容。

    所有的一切，既是曾经种下的因，也是此时接下的果。

    老爷子走的时候，背影很凄凉，文老三心揪了一下，眼皮子却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再之后，人陆续来齐了，会议便正式开始了，忽略掉会议中途克里多数次隐晦目光落在秦九的身上，其他的时候，一切按照常规进行。

    “……我们刚才说到丧尸、人类、寄生种、变异种、异生种都挤入了十区，这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不能以偏概全，就认为它这就全然是坏事儿了，大家伙说是吧？”

    顾于伶环视会议厅，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