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走过去不客气地抓起那人手腕仔细看了看,然后一脸嫌弃的撂下,冲叶勉几个不屑道:“启谦院的,我说怎么都没见过。”
他们的手镯上包了大概半指长的银片,上面刻有一字,代表你在学里的教院,叶勉几人在启瑞院,手镯银片上刻的就是“瑞”字。
李兆刚才所言的启谦院是寒门庶民的教院,向来和启瑞院这种官宦子弟没什么交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两拨人倒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文朝阶级意识分明,就连最“开明”如国子学也是很维护这一观念的,不然也不会把两拨人完全隔开施教了。
那学生瘦瘦弱弱的,被李兆甩了一下也没敢吱声,只是腰弯的更低了些。
魏昂渊不耐烦道:“你是哑巴吗?再不说话我就让人把你那舌头割了拿去喂狗。”
那学生大骇,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李兆见这人河蚌一样嘴紧都气乐了,自袖间取出一把两指长的魑兽纹金鞘袖珍匕首,嗤道:“我看昂渊这主意甚好,他那舌头没用的很,割了正相宜。”
叶勉到底看不下去了,推了李兆一把,“你拿这个吓他做什么?”
李兆瞪他:“这贱胚子冲撞了你,我这是替你教训他。”
“算了算了,到底是国子学的同窗,”叶勉拽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