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李兆脖子一梗。
“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阮云笙冷声道:“这人定是在给阴人烧奠仪,敢在国子学祭祀,我看他是想回家了。”
跪在地上那学生猛地抬起头来,面如金纸,终于出声求饶道:“几位贵人饶了我!”
“嗳我冷死了!”叶勉跺着脚抱怨:“他既不会多嘴,我们和这人耽搁这么些时候作甚,还不快走?”
李兆:“我们是在给你出气!”
魏昂渊斜了叶勉一眼,冷道:“怎么次次都是你充圣人?”
叶勉被魏昂渊这么一呛,火气也勾起来了些,不耐道:“我乐意!”说罢几步上前把那学生拽了起来。
叶勉拉着那人的手,只觉得手里像握了块冰,仔细打量了两眼,只见他身上就穿了件绀色的缊袄,连个披风斗篷都没有,叶勉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藏在袖间的小手炉取了出来塞到那人手里。
“你拿着吧,一会儿我们走了,你将这里收拾干净,回去也别多嘴,今儿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叶勉说完只见李兆一脸无语地指着他,朝魏昂渊叫道:“叶四还真成圣人啦?”
“闭嘴!”叶勉不爽道:“你年前闯祸,我去行思阁替你顶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我充圣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