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都很正常,叶瑞泽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回乡后还是按着老一辈的规矩给各桌的长辈敬酒,裴琢杯里的是饮料,叶瑞泽高兴,全程没让人替他挡。眼看着敬酒就要到尾声,他们很快就要走到宴席的最前端,那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在阳光下散发熠熠光彩,裴琢身边的那桌酒席上,突然飞下来一只鹰。
那桌人当然惊叫,但并未觉得恐惧,而是拿出手机给那只鹰拍照。旁边的几桌也三三两两地围上来看,有胆大的做出上扑动作,想把那只鹰抓住,鹰挣开双翅,臂长堪比成年男性。
这个动作极具挑衅和攻击性,不用发出声音,原本坐着的各位都纷纷起身后退,叶瑞泽也察觉出事态有些微妙,正欲护住裴琢的肩膀带他离开,那头鹰目光一瞥,正对叶瑞泽。
叶瑞泽身形一滞,待他反应过来,头顶黑压压一片全是鸟兽,向各桌宾客袭来。场面瞬间不可控制,叶瑞泽正要抓住裴琢的手,他惨叫一声,手背被不知道什么动物啄出血rou。
“裴琢,快跟保镖们走!”叶瑞泽大喊,但跟他被围困的惨状不同,裴琢在这场混乱中毫发无伤,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他转过身,同那只鹰对视了一两秒,然后看着它缓缓展翅,往森林的方向飞去,裴琢没有丝毫犹豫随它而去。
他被软禁了太久,根本没有机会锻炼,跑了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但那只鹰鹰极通人性,时不时地等等裴琢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