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梁骁特会来事儿,屈膝跪坐在床上,抓裴琢脚踝,裴琢抬眸,喉结并不明显地蠕动,跟迟梁骁说:“我明天九点到办公室就行了。”
迟梁骁一听到裴琢温吞又认真地和自己说话,他下面就硬得不行,赶忙冲了个澡,裹了条浴巾就钻进被窝,使劲往裴琢怀里拱。裴琢原本绷着一根神经,但迟梁骁太闹腾了,跟条毛绒大狗似的,裴琢被他扑倒,没碰到胳肢窝也止不住地笑。
不知道是迟梁骁自己撕开的,还是裴琢在推搡时扯到了,房间里开始有alpha的檀香。这两种味道很契合,如果裴琢在发情期给omega特情援助中心打电话,他们送来的特效抑制剂里都会混上人工合成的檀香。旧时代人们在雅室熏香品茗,裴琢和迟梁骁纠缠在大床上,浑然难分的不止是交融的消息素。
“可以吗?”迟梁骁询问,下面涨得不行。裴琢的情/欲也被调动起来,但他本来就不重欲,对这方面的需求在生育后更是寡淡,若想承担迟梁骁的,他现在的状态远远不够。
所以当迟梁骁咬开裴琢的裤子,看到那软塌塌的小东西上用束缚绳打了个蝴蝶结,他呼吸都停住了。
他抬头,发现裴琢在看他,更准确地说,观察——他的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