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确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除了安定,这里确实有我割舍不了的人。”叶瑞泽说话时一直看着那位Alpha,但他知道裴琢全部都能听见。
裴琢没有任何反应,就是看着演讲席,等待演讲人上台报告。这让叶瑞泽只能看到裴琢的侧脸,所有线条都是柔和的,但绝不平白,温润的像幅值的久久观摩的古典画。报告开始后,裴琢会时不时地在旁补充一些词句,但做报告的大部分都直接用英语讲,裴琢并不需要做过多解释。
真正需要他打起精神的是一位z国文科教授做的演讲,他的研究方向是伦理学,今天来到这里,给参会人员带来的是学科交叉后的全新认知。
他提到了生育率,这是一个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在关心并为此焦头烂额的问题。在z国,原本维持在1.8的生育率也开始逐年下降,和其他西方国家一样,面临abo第三性征分化前就存在的人口问题。
他也提到了不少社会学层面上的原因,比如平权,自我意志个人自由,对高质量生活的追求等等,但他站在一个生命科学峰会的讲台前,他另辟蹊径地提出“基因伦理学”的概念。
“想象一下,”他说,“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基因和我们的rou体是分离的。基因是cao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