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众席有人用中文发言:“听起来,我们就像科幻故事里进化出自我意识的机器人,反抗了基因。”
其他人哄笑,裴琢将他们的对话翻译给那些身边的专家听:“可以这么理解。但基因对这种反抗并非毫无对策,那就是分化出了abo第三性征。很难想象在这个文明社会,我们会定期的发/情,alpha会当街标记omega,请注意这些词,发/情,标记,是不是觉得我们回到了野蛮的、普罗米修斯未盗火的古老时代,都还没偷吃伊甸园的苹果,会用撕咬留下印记的方式宣告主权……我知道很多文章和调查的论调无非是,alpha的占有欲是曾经大男子主义的进阶,而omega不是生来就有母性,所以omega平权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就像曾经女权运动的兴起。但是,各位,如果我们考虑到基因,如果这种占有欲是基因赋予的,如果这种母性……”
裴琢突然停顿了。
低着头,报告者的中文一个字一个字敲击而来,他全部听完,才继续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