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再笑不露齿了,凌焰都看到了江渝的小虎牙。
凌焰想,这应该就是江渝的父亲,江东源吧。
小时候太可爱,以至于再在脑海里想起现在的江渝,凌焰忽然有些对不上号。
将相册摆回原位,凌焰拿着两盒药走了出去。
已经快十点了。
也不知道江渝睡得怎么样。
会不会又做噩梦了。
这两个问题窜入脑中的时候,正朝着卧房走去的凌焰停下了脚步。
凌焰后退几步坐回沙发上,垂头看着手里的药盒。
其实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确实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好几次,凌焰想,可能因为同样的病症,他越来越在意这个人。
他想他好好活下去。
感冒药总算发挥了该有的作用,江渝睡得很熟。
凌焰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低头仔细注视悄无声息的江渝。
这个人就连睡觉都能睡出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
就是不知道他的梦境是不是也是这般宁和。
也许被这氛围感染,心底瞬时平静无波,后天要不要回家的这件事被沉下去,沉得很深。
凌焰坐在床下枕着手臂侧头瞧江渝。
卧室没有开灯,仅有的光线来自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