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综考完出考场的时候,喊了薄白一句白白,这家伙发飙了,使劲一推,没站稳的他,一下子磕在门上,磕得他眼冒金星,差点当场去世。
他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是脑门上顶着一个乌青的大包。
正中脑门中央。
这让他怎么见人?
这张帅脸顶着这么大的一个包,就好似满城尽是黄金甲的战队里突然冒出来个女装大佬。
他宁愿薄白揍他一顿,鼻青脸肿的伤也好过头上那个大包,最起码伤痕是男人的勋章,脑门中央那个大包是男人的耻辱。
现在全班只要看到那个大包,就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
“我跟你说,就你这态度,我将来肯定会劈腿劈出个联合国。到时候你不要哭。”易远暮郁闷说。
薄白:“死远点。”
“噗嗤。”祝培上完厕所回来,又毫不留情的嘲讽易远暮:“你究竟是怎么磕的,磕成这样?我就算找好角度,也磕不成你这样的。哥们儿,要不要去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易远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