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_一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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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苇 (第3/4页)

不少。这样的技巧永远奏效,她紧抱着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这个人身上。他的温度与力度,他的喘息声,和喘息中汹涌的欲望。他的形状。还有他与她做着最亲密纯真的事,所怀的是怎样居高临下而yin秽不堪的心思。

    童稚时期的最后一场梦,她独驶一只小得不可思议的船。遇上了骇人的风浪,只有攀牢了船舷,才不至被掀入无边沧海。梦醒时,腿间有陌生的潮湿触感,是第一次从她zigong里流出的鲜血。

    去年以来无端而凶恶的局面,原来早已有线索。他在反复侵入的,正是被那个梦预示过的,当时也正有血流经的窄径。他威胁标记的、试图索要的,是她拥有而他没有的,会流出血的脏器。在他暴烈的进犯里,两股原初的欲望交缠在一起,是情爱,也是繁衍。

    二者一样让她觉得可笑。初见就是意图明确的凌辱,至今也不过见色起意的泄欲或把玩,他怎么可能会爱她。在人前呼延彻装作不是她的叔父,可她不会忘记自己是他的侄女,他又怎能当真通过她产生一个luanlun罪孽缠身的后嗣。

    她看得出他有多嫉恨谢隽,屡次主动提起,还总会诋毁成虚情假意。道是与她交合时的那点念头,在男人之间是一样的肮脏。她无法反驳,事已至此,反驳也并无意义。

    不过她也偶尔想过,当他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是否也同样偏执得可怖。

    极乐翻涌不息,酝酿成新一场灭顶之灾。杨琬终于接受了那不只是梦,呼延彻此时就是她的船。她已然独处四面茫茫的陌生海域。只有任凭浩荡天风,将她的命途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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